佐久早和宮侑的炮友關係開始於某一年世界聯賽期間。
作為長期搭檔的攻擊手和舉球員,他們在賽場上完美配合,讓他們不禁有了似乎能將這種默契無縫延續到場外的想法。再加上連日的高壓賽事和訓練將他們的情緒推至頂點,即使下了球場回到安靜的房間,緊繃的神經依然難以放鬆。於是,幾杯酒、靜謐的空氣、一道曖昧眼神的交匯,最終讓佐久早築起的厚重城牆在宮侑面前輕易崩塌。
以一個性伴侶來說,宮侑確實是無可挑剔的對象。首先,他們有相同的身份背景,作為公眾人物,無論是性向還是約炮等私生活的曝光,都可能為他們的職業生涯染上污點,彼此都能確保對方守口如瓶。其次,作為同隊隊友,兩人在移地比賽時經常同住一室,為他們的炮友關係帶來許多方便。更重要的是,宮侑雖然平時看著散漫,卻能達到佐久早對於衛生的要求。
所以,和宮侑發展成固定炮友是一種偶然,也是一種必然。
一、誠實溝通,以確保雙方都能確實排解性慾。
「第一次就算了,但以後你要自己做好準備。」
宮侑坐在佐久早對面,雙手隨意地支撐在身後,微微向後傾著,聽到佐久早的要求,他毫不猶豫地露出笑容,爽快地回應:「沒問題啊。」停頓片刻後,他提出自己的要求:「我喜歡面對面做。」
「我不會吻你。」佐久早皺起眉頭,像是想起了什麼難以忍受的事情般,喋喋不休地說:「口腔裡七百多種細菌,雖然大部分細菌對健康有益,但口腔溫暖潮濕的空間根本就是培育細節的最佳溫床。雖然我並不覺得你的口氣有問題,但要⋯⋯」
「好了,停!」宮侑無奈地出聲打斷,委屈地抗議著:「不論你怎麼解釋,你那表情根本在說我就是罪大惡極的細菌集合體。」
佐久早的眉頭仍然鎖著,像是還要反駁,卻又找不到合適的話語。宮侑望著他那困擾又不滿的神情,忍不住笑出了聲:「我只是覺得這個姿勢最舒服,沒什麼特別的意思。」宮侑的手離開床鋪,身子前傾,拉近了和佐久早的距離,眼神變得勾人,緩緩地道:「還是說,小臣看著我的臉做會忍不住想要吻我?」
佐久早的眼神裡透出一股毫不掩飾的厭煩,眉頭皺得彷彿再也無法舒展。他撇過頭,冷冷地吐出一句:「別自作多情。」
宮侑輕呵了一聲,對這個反應並不意外。他隨後突地站了起來,只拿了條浴巾就往浴室的方向走去,在將要踏入浴室之前,幽幽地問了句:「今天還是要做的吧?」
佐久早沒有回應,目光卻隨著宮侑的動作而移動。看著他脫下上衣,背肌隨著動作一點點牽引出緊實的肌肉線條,每一寸肌理都透露出他努力鍛鍊的痕跡,肩胛骨微微隆起又隨著手臂的動作滑回原位,在那寬肩之下是完美收線的窄腰,散發出成熟而誘人的氣息,令佐久早移不開目光。
佐久早沒有說,他其實喜歡從後面來。